“不知道，太多了。”在这之前，他一直面向电脑，这时猛地回过头：“和我上过床的女人很多，但不是每一个我都想结婚。”他住了口，然后又暴躁地说：“那次我几乎和她做成了，她说疼，我都没敢继续——如果换了别的女孩我早就——”
我尴尬地说：“好了，别那么任性。”
“我不！”
他变得象孩子一样固执和蛮横无礼，不仅不可爱，而且令人反感。我换了一个话题：“你们为什么分手？”
“当时我就要退伍了，本来希望她和我一起回来，我当然是要回来的——家只有我一个儿子，但她父母知道以后坚决反对我们来往。她家在深圳，我赶过去下了火车直接到她家，想说服他们，他们听都不听就把我的行李从四楼上扔下去，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形容我的？”
“她自己没有坚持么。”
“她很听父母的话，而且，她不想来小城市。”
“我想她——应该长相清秀，不爱笑，看上去单纯，骨子里现实，有主见。”
“对！”他显得很惊讶，“我给你看看她的照片。”
我跟在他身后，沿着吱呀作响的楼梯向上直到他的房间门前。
（11未完待续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