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夜不是黑暗,我们不能了解昼的光明。
如果我们容易感动,就不会苦守孤夜。
年少的时候,我们为了保护自己而将心冷藏,
日子久了,麻木的外衣几乎成为另一层皮肤。
谁说这不好呢?鲁迅批判润土的年代早已过去,
麻木真的成为自我保护的一种必须。
而当我们开始适应,习惯,真正麻木的时候,
却开始为自己的心找出口,
证明它还没有麻木,还可以感动。
我们读自己都不相信的童话,
陪主人公感动,甚或流泪。。。
可我们不会没有极限的去相信,美化所有
周而复始,
相信,怀疑,不相信。。。
——忘忧草,忘了就好。或者真的这样就好。